凌晨三点,钥匙插进锁孔时我放轻了动作。客厅的小夜灯还亮着,暖黄的光从门缝漏出来——母亲又在沙发上等我了。她总说“老了觉少”,其实我知道,那盏灯是给我留的“安全信号”。
小时候和母亲挤在老房子的木板床上,她的呼吸声像台慢节奏的摇篮曲。我总爱贴着她的背睡,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味,连做噩梦都会轻拍自己的背——好像知道她的手随时会搭上来。有次考试考砸了,躲在被子里掉眼泪,她没开灯,只是把我往怀里揽了揽,说“明天给你煮红糖鸡蛋”。那晚我睡得格外沉,连闹钟响了都没听见,后来才发现,她早把鸡蛋剥好放在我书包里。
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我真正理解“补气血”这回事,是在去年住院。同病房的阿姨每天傍晚都要等老伴来陪床,老爷子会带个保温桶,里面是切好的苹果,然后坐在床边削第二个,削完放在阿姨枕头边。阿姨说他们结婚四十年,分房睡过三年,那阵子她总失眠,血压忽高忽低,后来有天晚上打雷,老爷子默默搬回主卧,说“怕你吓着”。“你看我现在,”阿姨拍着自己的腿,“七十多了爬四楼不费劲,哪用吃什么保健品?他在身边,我心里就踏实。”
上周给母亲换床单,发现她枕头边放着我高中送的小熊玩偶。那玩偶胳膊都掉了一只,她却用蓝线缝得整整齐齐。我忽然想起,有次出差半个月,回来发现她枕头下压着我的旧T恤。“闻着味儿睡得香,”她低头叠衣服,声音轻得像怕我笑她,“你爸走后,我一个人睡总觉得冷。”
小区里的张医生常说,现在人总盯着“吃什么补气血”,却忘了“心定神安”才是根本。她见过太多病人,燕窝阿胶没少吃,却整夜失眠——问起家里情况,不是夫妻冷战,就是和孩子闹别扭。“你以为气血是靠补品堆出来的?”张医生给我把脉时笑着说,“是靠夜里能踏实地翻身,早上醒来心里不发慌,是身边有人问你‘粥够不够热’。”
前几天刷到个研究,说亲密关系和谐的人,皮质醇水平比常人低15%,而皮质醇正是让气血淤堵的“坏东西”。想起我妈,一辈子没吃过什么名贵补品,却总被邻居夸“气色好”。现在才明白,她的“补方”哪是什么秘方?不过是父亲在世时,每晚给她掖被角的手;是我周末回家,赖在她床上聊到深夜的絮叨;是阳台上那盆她和邻居王奶奶一起养的绿萝——两个老太太每天早上一起浇水,说“看着这叶子绿,心里就敞亮”。
说句实在话,我们总把身体当机器,以为缺什么就填什么。却忘了人是活的,心不安,吃龙肉都补不进去;心若安了,一碗热汤,一个拥抱,甚至只是和爱的人在同一个空间里各做各的事,空气里都飘着让人放松的“元气”。
今晚回家,别忙着炖补品了。给爸妈打个电话,问问他们“被子够不够厚”;或者和孩子一起窝在沙发上看动画片,让他把小脚丫搭在你腿上。你会发现,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疲惫,那些揉不散的眉间纹,好像在某一刻忽然就淡了——因为这世上最好的“补气血”,从来不是什么山珍海味,而是有人让你敢卸下防备,在黑夜里睡得像个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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