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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姐去世后的第三年,我收到了一个包裹。包裹是从她老家的小镇寄来的,里面是她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用过的全套大漆修复工具。那一刻,我正站在自己刚开起来的工作室里,满屋子都是木头和生漆的味道。阳光从窗户斜着打进来,把空气里的灰...